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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按照以往的案例情况来看，梦妖特别喜欢出现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。”姜姝在陆家嘴附近走着，说道。
“这里确实是容易生出戾气的地方。”苏清说道。
“大家都是打工人，有怨气也正常，何必总是为难打工人呢。”姜姝无奈地说道。
“除了这里，就是通往郊区的最后一班地铁以及郊区居民楼的楼梯。我们晚点也去碰碰看。”苏清说道。
“这几天应该都要趁着晚上到处走了。”姜姝说道。
“慢慢走吧。”苏清叹口气，牵住姜姝的手，说道。
案例进展远没有想象中的顺利，两人一连找了三个晚上，都没有发现任何和梦妖有关的线索。
“这个晚上，再没有什么线索，明天晚上就不找了。”姜姝顶着黑眼圈，在上海郊区的不知名小巷子走着，无语地说道。
“嗯，明天休息一天吧，这样下去撑不住的。”苏清的语气里也明显有些疲倦。
一连三夜的寻找，两人几乎是一回到酒店就能在床上睡上一整天的情况。这种作息颠倒的持续下，也让姜姝对这几天脸上长出的痘痘苦恼着。
一想到这里，姜姝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，却被脸上红肿的痘痘痛得收回了手。
“这上海的郊区太大了，哪里是尽头啊。”姜姝无语地说道。
“你走得太累的话，我背你走吧。”苏清提议道。
“算了，不劳烦你了。明天休息一天就好。”姜姝摇头拒绝道。
苏清也没再强求，牵着姜姝的手继续寻找着可能的线索。
所幸在血域的帮助下，大大减少了两人的时间精力，就是连小五都累得忍不住打起了盹。
姜姝也没有叫醒小五，关闭血域和苏清一起走着。
一月初是寒冬时节，两人在寒风呼啸中走着，围巾和羽绒服替两人勉强挡住了迎面而来的寒风。
“下雪了？”姜姝抬头看向漆黑的天空，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。
微黄的路灯下，雪花在空中飘扬盛开，落在两人的衣上。
“嗯。小心别着凉了。”苏清叮嘱道。
“这点学还不至于。”姜姝说道。
已是凌晨三点，两人的疲倦已经到了顶点，都无心欣赏这突如其来的雪景。
两人走到了一条小巷子的死角，脚步停下，然后不慌不忙地转身。
“苏清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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